厕纸擦🍎

入学了,走纯狱风

娇贵魏美人

宠妻狂魔江澄x病弱美人金贵羡

前主澄,后主羡

后期圈养脚不离地的娇贵羡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“凭什么……凭什么不告诉我?”

  

观音庙里发生的事已尘埃落定,金光瑶被聂宗主带进了棺材。

  

金家群龙无首。

  

随着金光瑶去世,关于金家做的事,迅速传遍整个修仙界。这和当年夷陵老祖被剿灭的消息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
  

三日后,在江澄的强硬推举下,硬是把金凌推上了宗主之位。

  

因云梦江氏宗主的坐镇,心怀鬼胎的金氏长老们全都不敢在底下做什么小动作。

  

自那日,江澄看着蓝忘机魏无羡离去的身影,身子便不似从前,或许是在那观音庙中伤了根本,又或许在那时明白了对魏无羡的心意。

  

江澄摩挲着茶杯,随即将茶水一饮而尽,自嘲道:

  

“呵,我真是疯了。”

  

金凌静静的站在门外,左手拿着木盒,伸出一只手悬停半空,不知道该不该敲,正在停留之际,便听里屋传出一道低沉的声音:

  

“进来。”

  

“……舅舅”

  

“有事快说有屁快放,在我门口站这么久,像是当家主的样子?”

  

江澄给自己添了杯茶,还在想金凌怎么那么磨磨蹭蹭,一个木盒子便停在了他的眼前。

  

盒子做工很好,角落有着卷云点缀。

  

姑苏蓝氏?

  

江澄皱眉,正在思索姑苏蓝氏为何送个盒子出来时,前头金凌清朗的少年音在他面前响起

“这是……魏,大舅舅送的,说是归还。”

  

归还……江澄听着这两字身体不由得的一愣

“放桌子上,你先回去吧。”

  

随着木门碰撞的声音响过后,江澄盯着盒子沉默了一会,放下茶杯,打开了盒子。

  

里面赫然躺着一个银铃,是当年魏无羡的那条清心铃。

  

自那以后,江澄变得浑浑噩噩,靠着最后的念想让金凌坐稳了宗主的位子。

  

云梦江氏的位子也给了现任大弟子江辞。

  

他带着唯一有心上人气息的银铃,死于大雪纷飞,阖家欢乐的日子。

  

“阿澄……”

  

“阿澄……”

  

嘶,是谁?

  

江澄扶着头,眼睛微微睁开,入目的便是昏黄的屋顶。江厌离红着眼角满脸担忧的看着他,直至看到江澄苏醒,喜极而涕连声音都带点颤抖:

  

“阿澄!阿澄你终于醒了……”

  

江澄有点不敢置信,面前居然是早已死去多年的亲姐,他恍惚的伸手轻轻摸了摸江厌离的脸:

  

“阿……阿姐,你是真的吗,我不是死了……”

  

“傻阿澄,明明只是发了高热,怎么一觉醒来就说自己已经死了……来把药喝了。”江厌离把温热的药递到江澄的手里。

  

江澄下意识接过,是温暖的感觉,很真实。江澄把药一饮而尽后递给了江厌离,江厌离笑了笑,摸了摸江澄的头,转而塞了一颗蜜饯在江澄手里。

  

江澄看着这颗蜜饯,恍惚如从前,看着江厌离离去的背影,匆忙跑下床从后抱住江厌离,无声的哭泣。像是再次见到家人,以前浓厚思念的情绪猛烈地喷涌而出。

  

江厌离不知弟弟怎么了拍了拍江澄的手以示安慰,以为江澄是担心魏无羡,便柔声道:

  

“阿澄不哭,阿羡一定会找到的,我们一定会找到的……”

  

江澄刚从失而复得的喜悦中挣脱出来,刚体会到姐姐在的感觉,却被江厌离的一句话打醒了。

  

什么是阿羡一定会找到的?什么魏无羡一定会找到的?

  

等等!阿姐在的话……那么魏婴!

  

“阿姐!”江澄瞬间松开江厌离,快速把江厌离转到自己跟前,语气急切的问“什么魏婴一定会被找到?”

  

江厌离还在诧异江澄的反应却还是回答了:

  

“阿羡已经失踪三个月了,今日你带着弟子练剑结束后回房途中受了风寒发起了高热……若不是含光君,阿澄怕是……”

  

三个月……

  

观音庙……

  

乱葬岗!

  

江澄瞳孔一缩,迅速穿戴整齐,拿起放在案上的三毒道:“阿姐,我去趟乱葬岗!”

  

江厌离看着弟弟的背影急切的说道:“去那干什么!你还发着高热!阿澄!”

  

“逮人!”

  

江澄御着三毒快速往夷陵赶去,一个时辰过后下落在乱葬岗。

  

看着怨气冲天走尸遍布的乱葬岗,他急着冲入却被一阵灵力打了回来,怎么回事?是他现在换好金丹没一年的身子,无法和金丹契合完整,所以进不去?

  

内心焦急万分,却还是无法进入。

  

怎么办……怎么办!魏婴还在里面,已经三个月了,怕是过几日魏婴就要出来了,我却不能提前几天敢去救他,可恶!

  

江澄觉得自己还能再进去,尝试几次后无果,正当打算去近处的客栈休整一番再做打算时,一股强大的怨气直直袭来。

  

江澄警戒的拔出三毒做抵挡,看着眼前一团黑雾的人慢慢向自己移动,江澄不禁冷汗,暗悔出门没带几个弟子时,渐渐看清来人。

  

魏婴!

  

显然,对面也看见了江澄。

  

魏无羡有点恍惚,自从那日被推下乱葬岗,自己差点成了邪祟的盘中餐。三个月……他靠着江澄和江厌离的念想挺了过来,也在那被迫修了一身的鬼道。

  

魏无羡自嘲的笑了笑,果然,出了乱葬岗那些杂碎也不放过自己,连江澄的幻想也敢做,他缓缓抬手准备吹笛却发现眼前无人。

  

先前刚出乱葬岗的魏无羡看四周无人也感知不到任何生气,以为自己逃出了鬼地方,放松了警戒线。

  

这会无疑给自己找了个大麻烦。

  

脖颈有微风吹过……

  

嘶,不好,在身后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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